“现在还有一种办法可以找到一些线索。”这些人到底是死是活难以判断,不过如果曾经活过,存在过的痕迹不会完全消失。
“他们很有可能都是神堂理事会想要培养的星曜石辐射改造者。”龙玉凌对于这样的一幕想必不会陌生,“失败的下场就是如此。”
“世上有很多的算命先生,仙婆婆,号称可以用古夏朝的历法计算《紫微斗数》算出每个人的命盘,然而真正看得穿的人少之又少,仅仅会一点理数,很有可能差之毫厘谬以千里,更何况就算出生时候的命盘算对了,也并非强行把对应的星曜石的力量融入其中就能成材,每年每月每日每时每刻的流年流月流日斗君都不同,只要统统都掐对了,才有可能改变一个人的命盘,变成像你们这样拥有特殊能力的人。”怪不得他们在佐姽佑婳消失之后,一定要抓住宁雅静,因为大小姐这样可以承载紫微星的命盘实在太少见了,紫微星,三十二主星中最耀眼的一颗,一星可解百煞。
“意义何在?如果不脱离议会,我们只是一群高级的打手而已,更何况得到多少就会失去多少,力量也让我们的缺陷无限放大。”龙玉凌并不欣赏这样的力量。
“我会结束这些的,玉凌,你们在这里等一等我,我很快就会醒过来的。”现在,我要找个地方睡下了。
“队长,该不会又要睡好久吧?”心妍嘟着嘴,表达着对我的行动的担心。
“怎么可能,凶兽都已经被雷给劈死了。”装逼不会遭雷劈,作死才会遭雷劈,我找到回去妖界的路了,但是到了现在才发现,归去的心情并没有我想的那么急切,凌云壮志终有忧愁,身边这么多的红颜知己,我实在做不到一首曲终人散,就纵身跳回妖界,毕竟,也许真的回得来,也许回不来,谁知道呢?映月之池是倒映两界也是倒映人心的一面镜子,这世上,哪里有真的一点点畏惧没有的人,就算是死人,也害怕自己的魂找不到归路,也害怕六道的轮回需要经历千辛万苦,我真的从山上跳下映月之池,就能回去了吗?
“看来没有时间去想这么多了。”脱离了肉身,再次来到了梦中,没有入梦的人会在眼中消失,所以心妍、玉凌还有佐姽佑婳都不见了,我要找寻的线索,就是这些浸在容器中的标本,是否也有过梦境,并且换一种视野,可以看见很多肉眼看不见的一面。
起身的时候依然在神堂研究所的实验室,而身下,自己的身体静静地躺在那里,梦貘一族独特的梦境之力的确很好用,时间久了,就会觉得自己是个妖也不错,反正没人看得出这一点,就是我自己也一知半解的。
和公主殿下的回忆,也已经很久没有在脑海中闪过了,我们之间的缘分,肯定不会就此了结的,然而我不知道该不该去追寻曾经的记忆,如果我的人生,真的不是从星月峰上开始的,我又应该做出什么样的表示呢?
如果公主殿下说的都是真的,我的母上是死在鬼煞剑手下,死在星玄公手里,那么,我又应该做出什么样的表示呢?装作什么都不知道可以吗?公主殿下会不会失望透顶?可是,难道我应该去否定我的师父吗?不管真相怎么样,在星月峰上,师父对我恩重如山,他的每一分教诲,都让我受益匪浅,更把鬼煞剑还有星躔令的秘密都托付给了我,是非恩怨,到头终有报。
“果然和我想的一样,这些标本…其实不久之前都还活着。”神堂理事会究竟为什么突然全部撤了?
哒哒——身后隐约地听到脚步声,转身黑漆漆的走廊什么也没有看到。
“有什么东西在这里?”敲响了其中一个密封在容器中的梦境,滴答一声,来到了曾经见过的研究所的宿舍,“这家伙,梦中的宿舍都是高度还原。”这意味着他的心中已经彻底麻木,既不觉得这里可怕,当然也不可能产生美好的感觉,就是被关在这里,等待着星曜石对身体可能产生的变化。
“太阳真君也失败了,看来,我们的计划必须提前了,想要有所突破,只有到妖界才可以。”
虽然梦中人的思想已经麻木,但是他却完整第记下了这些内容,尽管隔着玻璃就是一片漆黑,代表了梦中人对于研究所玻璃的另一头的无知。
“可是妖界的理事会和我们并不是一路人,说不定会被打压。”
“无妨,我们是以紫微大帝的身份去的,只要是理事会的人就应该知道紫微大帝意味着什么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