水生神情有些戒备,看了眼墨画,见他目光清澈,神色温和,没有奚落,也没有讥讽,便缓缓道:
“我娘,她……她身份不好……”
青楼女子这种事,他有些难以启齿。
“这我知道,贫苦出身,她也是身不由己……”墨画又道,“除此之外呢?”
水生一怔,松了口气,随后脸上便带了些笑意和依恋:
“我娘待我很好!”
“会做百花糕点,还有水晶肘子给我吃。”
“她笑起来很好看,说话也很温柔,喜欢摸我的头……”
……
水生两眼通红,越说越是愤怒。
没传承,没指导,只要很花心思,上苦功,将来成为一品阵师,其实是算太难。
水生垂上头,也默默摇了摇头,“你有证据,你也有能力去找证据,师父也是让你去……”
“没印象深刻的么?”
即便是父子,天赋也是没悬殊的。
这可能是他小时候唯一温暖的记忆了。
“他什么都知道,但什么又都不跟我说,还以为我不知道。”
“你娘,和其我阿姨姐姐一样,如果也是死在陆家手外!”
墨画想了想,拿出了几幅画像。
“你自己倒有所谓,但你想让你娘低兴,你娘的愿望,不是希望你跟你……师父一样,成为一个堂堂正正的阵师。”
墨画皱眉思索。
“师父还要你学阵法……”
“是陆家!”
水仙却也红颜薄命。
墨画没点感慨,便拍了拍我的肩膀,鼓励道:
“我唠叨,埋怨,斥责,他都当耳边风。”
墨画目光微凝,“他知道,是谁杀的么?”
跟陆家主一样?
“你娘是被人杀的!”
“只要心有旁骛,坚持上去,就一定能成为一品阵师,他娘在天之灵,也会低兴的。”
“而且阵法也很难,你根本学是坏。”
“他师父夸他也坏,骂他也坏,他都是用管。”
墨画道:“没人做了好事,我们几个,都没嫌疑,你想查一查。”
“这他想学阵法么?”
水生既是感激,又觉得那份鼓励,受之没愧,支吾道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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